边带去的多是燕山卫的骁勇。”
朱权冷冷一笑道:“朵颜三卫呢,为何不带朵颜三卫?”
朱盘烒沉吟道:“据说是因为安南不适马战,朵颜三卫去了也是没用,陛下近日赏了在河北辽东一带的土地给朵颜三卫,似乎有命他们回北方屯田的意思。”
朱权冷笑道:“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朱权打起精神,继续道:“可就因为这朱棣如此不仁才是最好的时机,所谓阴差阳错,这朱棣太过自负了,他以为父王你没有胆子,也以为朵颜三卫的人尽都是孬货,甚至以为从前那些抬他轿子的人都是趋炎附势,是害怕他。说起害怕,大家确实是怕,可是不要忘了,人不是狗,咱们也不是任人宰割人人欺凌的畜生。现在好极了,恰好父王受了伤,朱棣不会把注意力转到父王的身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联络人手,给他一点厉害看看。”
朱权扑哧扑哧的喘着气,显得异常的激动,道:“到了现在,父王才知道为何人人都要做天子,既然做不成一个逍遥王爷,非要受人摆布,那么索性就奋力一搏吧,朱棣敢靖难,父王也敢!”
朱盘烒不由道:“只是父王……”说来可笑,这一对父子的态度从前还是朱权淡然,朱盘烒激动,而如今却仿佛是掉了个个:“父王,就怕行事不密,一旦为朝廷侦知……则大祸将至啊。况且这件事理应从长计议。”
朱权的眼睛微合下去,倒是渐渐冷静了,他看了儿子一眼,笑了,道:“不必,天赐良机就在眼前。你不必管,父王自会料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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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近来闲得有些过份,无论是营地还是锦衣卫,大家都不敢请他去,生怕为此耽搁了郝千户成婚的雅兴,其实郝风楼这个家伙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