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郝政说话的时候都有点颤抖了。
养子啊,郝政当然晓得,这是大明朝,在这大明朝总是内外有别,外臣再如何厉害,终究是外人,你便是再如何厉害,除非有徐达那般的功劳才能勉强在死时挣一个王爵,可是作为养子,可就轻易得多,再有领兵在外的大将,难免受人怀疑,可若是养子,谁敢说什么闲话?这里头的道道,谁都看得清楚,即便是为了儿子的前程,郝政也一万个答应。
朱棣精神一振,道:“这就好极了,那么待会儿朕便命郝风楼去认亲,他人在外头罢?你去请他来。”
郝政犹豫了一下,道:“那么,微臣就告退了?”
朱棣点头:“去吧。”
郝政立即出去,便看到郝风楼有点不耐烦的侯在外头,郝风楼见他出来,连忙凑上来道:“爹,陛下说了什么?咱们的护驾之功有没有提?”
郝政捋着胡须,深吸一口气,深深地看了郝风楼一眼道:“爹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爹被震撼到了,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你自己进去,好生在君前奏对,不可胡闹,收起你那尾巴翘到天上的得意劲,知道了吗?”
没来由的泼了一盆冷水,这前呼后拥的新郎官劲头还没过呢,郝风楼立即夹着尾巴,乖乖的道:“父亲大人教诲的是,儿子进去了。”
郝风楼步入暖阁,他的眼尖立即看到朱棣的腰下部分凸起一个巨大的‘圆柱’,忍不住心里说,好大的‘凶器’,皇上果真是时刻佩戴着他孝敬的礼物啊!想到这里,郝风楼不由又得意洋洋起来!
朱棣见郝风楼总是盯着自己来看,忍不住道:“你瞧什么?”
郝风楼一脸膜拜之色:“陛下龙精虎猛,实乃天下之福啊。”
朱棣一头雾水,似乎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便往腰下一掏,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随后将这东西搁在了御案上。
郝风楼定睛一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