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也难以说明白,终究,解缙其实和师傅有半分相像,他如今也算位极人臣,也算是荣华富贵,可是他未必在乎这个,就如当年为师鼓动天子靖难一般,无非,就是想做出一副事业而已。”
郝风楼忍不住苦笑,他仔细一想,也能明白,人生在世,荣华富贵终究是过眼云烟,谁不想做出点惊天动地,足以使自己名留青史的事来,恩师如此,解缙也是如此。或许有朝一日,当自己到了解缙的境地,或许也是如此。
郝风楼微笑:“那么恩师以为,弟子要争着土司制,可有什么办法吗?”
姚广孝抿了抿嘴,眼眸阖上:“为师只问你,你争土司,是于公,还是于私,是为了朝廷好,还是为了你们郝家……”
郝风楼老脸一红,心虚的道:“这……自是于公。”
姚广孝冷笑:“好吧,既是于公,那么争与不争,又有什么关系,这个朝廷,又不是你的,你争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连内官都不是,又急个什么?”
郝风楼顿时无语了,只得道:“自然,也有一些私心,这交趾……”
不待郝风楼说完,姚广孝便笑了:“这才对,人非圣贤,怎会没有私心,当年的燕王,正因为有了贪欲,才成就了大事,至于张玉朱能人等,也正因为想做着靖难功臣,也才肯奋不顾身,有私欲,没什么不好,只要朝廷恩准土司制,这交趾上下,就真正是你们郝家的了,这些事,你当为师不知?”
郝风楼讪讪笑道:“惭愧,惭愧,恩师休要说这些,弟子愚钝,却不知能提点一二吗?”
姚广孝又笑了:“你啊,就是不老实,分明你已经有了布置,否则在国子监,那所谓周礼的言论又是从哪儿来的?”
姚广孝抿抿嘴,愠怒的道:“既然你已下了一手妙棋,又何必还要来问为师,何必多此一举?”
郝风楼愕然:“师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