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却是必然的。
郝风楼想了想,不禁摇头苦笑,道:“去东城一趟,人在哪里,本官要亲自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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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这边,寸土寸金,便是城隍庙,亦不会有破败的道理,所以别的千户所,喜欢把人扯去城隍庙里动用私刑,是因为那儿清净,平时也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可是这儿的香火却很是旺盛,以至于许多不方便的事,索性是由千户所拿出一笔银子,置办了一个荒废的宅子出来,平时也不怎么修葺,就叫个聋子守住门禁,但凡有事,便把人扯来。
如今这儿,戒备森严了不少,曾健虽然经常犯浑,可也不是傻子,听到这样的‘妖言’,第一个反应就是布置人手拿人,特意绕过了经历司和刑科,宁可犯了规矩,也绝不肯把事情张扬出去。
曾健在这儿等候多时,郝大人果然来了,他没有欢天喜地,而是表情凝重的迎上去,郝风楼也懒得和他寒暄,直截了当的道:“人在哪里?”
“大人,请吧。”
直接将郝风楼领来一处柴房,三个纶巾儒服的读书人一个个蜷缩在地,有一个校尉按刀看守着,这三人已是面目全非,虽然锦衣卫对读书人动手,素来有些忌惮,可是现在,却没有太客气。
郝风楼一出现,这三人立即打了个冷战,其中两个向后缩了缩,倒是有个年轻些胆大的,立即大叫:“学生乃是钦州府廪膳生员,学生的恩府乃是太常寺少卿,学生……”
曾健脾气不好,直接上前,一巴掌甩过去,打的这读书人整个人直接跌倒在地,后头的话就含糊不清了,大意是说他平时和谁交好,曾在哪个学社,又认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