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修葺了一个牢房,虽然简陋,却还是舒适,至于照料殿下起居之人,卑下也已挑选了几个,都是极聪明的人,殿下不必焦虑,且暂时安生住下,若有什么不周之处,殿下可直接吩咐那几个力士,卑下自会处置。”
朱高煦不由奇怪的看了郝风楼一眼,论亲疏,这个郝风楼的关系虽然和自己还算不错,可是和纪纲比起来,却是差得远了。连纪纲这样的人都可以背叛自己,偏偏这郝风楼,反倒是患难见真情,却是朱高煦实在没有想到的,
朱高煦便点点头:“承蒙好意,本王心领,他日本王若能沉冤得雪,这大恩大德,必定涌泉相。”
郝风楼笑了,这才努努嘴:“请汉王移步诏狱吧。”
校尉们这才动身,押着朱高煦率先走了。
只是方才一袭对话,无疑是对纪纲的侮辱,纪纲可没有吩咐过,专门在诏狱腾出一个屋子,好生照料汉王,即便汉王犯罪,可终究是皇子,天大的罪,只要天子不做最后的主张,享受这些,本是理所应当,可纪纲认为,郝风楼这有点越庖代厨了。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纪纲不便发作。
众人熙熙攘攘的回到北镇府司,到了正气堂,纪纲自是坐下,有人特意在下头,给郝风楼加了一柄椅子,郝风楼亦是坐下,其他人纷纷上前,道:“大人旅途劳顿,辛苦辛苦,卑下人等,准备了一些水酒,还望大人赏脸,好教卑下人等,给大人接风洗尘。”
若说一开始,郝风楼这般说倒也罢了,这些人……居然也如此不晓事?
纪纲有几分愠怒,自己屁股还没坐热,还没开始训话,交代一些卫里的事,这些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到了自己的地头,纪纲已经无需收敛了,他冷冷一笑:“饭当然要吃,可是有些事,还得交代。本官此番去了一趟大同,这事儿,大家是知道的,可是在大同的时候,卫里除了和人争风吃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