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理应不会对郝大人不利,所以,咱们锦衣卫可以置身事外,不过所有牵涉到的人,都要打探清楚,这是咱们的本份。”
曾建点点头:“那么……这个乔周,只怕还得再探探底细,要送一份公文去,让江西那儿的人,再仔细摸一摸……”
“大人……”外头一个书吏前来禀告。
佥事房里的两个老伙计都沉默起来,不再继续此前的话题。
“大人……山东那儿,传来的最新消息。”
“哦,拿来看看。”
一份信笺送到了曾建手上。
曾建二话不说,直接拿来翻阅。
最后他深深看了周司吏一眼:“周先生猜对了,看来……这一次有人要完了。”
说罢,一封书信,交在了周司吏手里。
周司吏捋着山羊胡子,因为眼睛有些老花,所以眯着眼,好不容易才辨识出上头地字迹,最后脸色略带几分凝重,将信笺放下,吁了口气。
“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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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一份密信已是送到了。
新任的詹事府詹事刘韬看过书信之后,禁不住长长松了口气,旋即,飞快前去禀见,将这喜讯传进去。
冉冉的宫灯之下,一身蟒服的朱高炽脸色被照样的忽明忽暗,他将这份书信已经看了几遍,最后终于道:“大事可定。”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那五军都督府,丘福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他脸色铁青,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虽然脸上带笑,却比哭好看不了多少,良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