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们若是肯为北京的那些家伙们出头。就成了靖难功臣们的敌人?”
郝风楼苦笑点头:“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可若是不出头,那么这些人迟早会被排挤开去,那么殿下,就没有任何的党羽了。”
朱高燧禁不住道:“那是该出头还是不该出头。不若如此,我现在便修书,去给皇兄解释。而后,再去拜会朱家张家邱家。想尽法子,让他们不要生出什么误会,料来只要把事情澄清,态度乖巧一些,他们……想来也不会……”
郝风楼脸色沉重的摇头,道:“殿下岂可如此?你难道不知,陛下如今正在打压汉王,敲打这批靖难功勋么?这个节骨眼,殿下若是去巴结他们,与他们交好,立即就是授人以柄,眼下大家都巴不得和汉王少一些瓜葛,都巴不得躲的远远的,殿下何必要飞蛾扑火?实话告诉你,这根本不是解缙的阴谋,而是阳谋,阴谋者,若是被人戳穿,则立即原形毕露,就害不得人了。可是阳谋,却是人人都能看穿,可是偏偏,你即便是不愿,却不得不得按着他的布置去做。因为……我们别无选择。从现在开始,我们决不能和汉王媾和,陛下之所以将北京的人调来,为的就是制衡,而解缙,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殿下若是和他们厮混一起,亲密无间,那么陛下处分这些人有有何用?殿下,从今日起,北京那些人,已成了陛下的枪杆子,而你我,也已成了解缙他们的棋子,固然明知事不可为,却还得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这段时间,朱高燧跟着郝风楼,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日子过的轻松惬意,自信心早已爆棚。而今日,他总算见识到了厉害,顿时脸色有些铁青了。
“可是,既然如此……我们……”
郝风楼的脸色温和下来,却是劝道:“殿下不必着急,其实,北京那批人若是能进京,也未必不是机会,若是站不稳脚跟,你我必定会树敌无数,可一旦把脚跟站稳,那么殿下自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