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谅山财阀集团的自信,这个财阀虽然未必能染指到大明的腹地,眼下还没有本事与大明旧有的地主士绅集团对抗,可是要碾压一个区区的暹罗旧贵族集团,却还是轻而易举的。
而现在,郝风楼要做的,就是游说朱棣,为以自己为代表的这个财阀,创造一个最良好的环境,让那暹罗成为谅山财阀的温床。
朱棣似乎也觉得这个所谓的‘建言’有那么点儿荒唐,只是对暹罗,朝中大臣,即便是聪明如解缙,也是两眼一抹黑,在这等情况之下,显然郝家的分量实在不低,况且这暹罗本就是郝风楼打下来的,人家高风亮节,不接受暹罗国王的封赏,若是连这个都否决,不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良久,朱棣道:“这件事,朕明日让内阁那边议一议,若是没有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吧。”
郝风楼心里说,内阁那儿,巴不得自己去做藩王,怎么肯轻易支持这件事,真若是议了,谁知会生出什么变故出来?
想到这里,郝风楼深深看了朱棣一眼,道:“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朱棣不由笑了,道:“你这个家伙,方才还什么话都敢说,怎么现在,又吞吞吐吐了。”
郝风楼道:“微臣以为,内阁那儿,绝不会同意这个章程。”
“何以见得?”朱棣皱眉。
郝风楼道:“大概是因为不愿让陛下尝到甜头吧。”
朱棣身躯微微一震。
这一句话看上去似乎是漫不经心之词,而且有些云里雾里。可是朱棣却是听明白了,不但听明白了,而且他的眉头深深皱起,显露出了几分厌恶之色。
所谓的甜头,就是大明能否在暹罗那儿得到的好处,说白了,其实就是开疆拓土,因为一旦按着郝风楼的章程来办,那么大明必定要在暹罗驻军,而暹罗名义上,也就成了大明的疆土。
这便是甜头,从古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