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
边上一个娃娃脸的青年人哈哈大笑:“身体虚?就直接说酒色过度肾虚嘛,吴太医与他客气什么?”
“是虚,不过不是肾,是胃。”那吴太医说道。
“我就觉得昨天这胸口疼的有些怪,对啊,一般来说胸疼都是心口或肝脾,怎么会是胃疼?”迟四摸着下巴回想,昨夜就觉得不像中毒,倒像是吃下了什么难以消化的东西,然而上善坊的桂花糕很难消化吗?这么说那里面还是藏了别的东西,不是毒罢了。“怎么会是胃?”那桂花糕里藏了什么,能让好好胃一阵刺疼?
吴太医摇头:“年纪到了。”
迟四:“什么年纪到了?”
“秃头、将军肚和胃穿孔,是中年男人三大病,就算平常看不出什么征兆,年纪到了就会出现。”吴太医摇头说道,很是叹息。
迟四看着秃头并将军肚的吴太医,直接一个杯子照着脑袋扔了过去。“滚。”他才22岁的大好年华,离中年还早着哪。
吴太医听没他的事了,登时眉开眼笑的滚了。
青年又笑:“原来是年纪到了才会虚,那还不如酒色过度而虚,至少享受了。”
迟四不客气道:“画了一整个晚上的美人,我连冷茶都没喝到一口,到哪里去酒色过度,也不想想是为了谁?不过那钟大倒真是个美人,有趣的很。”
那青年登时脸色就黑了。“谁爱娶谁娶,你喜欢送你。”
迟四点头:“这可是你说的,就送了我吧,侄儿媳妇……想想就觉得带劲。”
青年的脸更黑了。他的意思是他不肯娶钟大,要送他。迟四的意思却是等他娶回来钟大,变成侄媳妇再送他。冷眼旁观和头戴绿帽,就算他不喜欢那女人,感受也绝对不一样。
“你有空真可以去见一面,挺有趣的小姑娘。”迟四想想昨天钟晓欣“啪啪啪”扇巴掌的那劲头,就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