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卓川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个举动，连方烈都吓了一跳。

公民可都是极有自尊的存在，给别人下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不起，我真该死，如果不是卓兄坚持，我差点就自投罗网”曾颜这个贪生怕死的人，对自己生命无比珍视，自然是额外看重这点。

如果不是卓川坚持不让他出去，他肯定是死定了。

那些怪物们在外面那样的疯狂，让他更是恐惧，如果出去了，此时恐怕早被撕成碎片了。

他越想到这，越是羞愧到无以复加。

卓川微微一笑，打败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杀死他，而是让他内心彻底臣服，彻底承认自己的失败。

当然他还要保持一些风度，毕竟对他而言，曾颜这样的小角色不值一提。

“起来吧，我们之间并没根本利益的冲突。记得这点就好”卓川叫他起来。

曾颜起身，知道卓川原谅了他，当然也许是对方不屑于与他为难，不过这样就好。

“知道好歹，倒还有救”方烈哼了一句，也不再理会他，而是加入进维持苍穹之阵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