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是怎么洗白的，我都一清二楚。之所以不交给警察，是需要一个人证。”

聂行风的动作的确很快，在从顾宁那得知项氏的资金有问题时，他便开始着手调查。幸运的是，因为顾宁在网上爆出的那些帖子，导致了项氏的股价下跌，为了避免项氏的股份被寰宇收购太多，项亦不得不动用大笔资金去做这件事。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时间紧急，所以项亦尚未来得及将这些资金完全洗白，便用于收购项氏的股份，才给了聂行风可趁之机。

“我不会背叛项总的。”

单文很清楚，自己之所以有今天，全靠项亦。如果项亦真的完了的话，那他也就完了。

“单先生可以不指证项亦，但是单先生同样会被列为被告。我手里的这些证据，足以控告项先生洗黑钱、侵吞公款。光是这两项罪名，都够您受得了吧？”

顾宁将手中的录音笔丢了出来，这些，都是他今天在海城劝说巩烨的时候，巩烨亲口交代的关于单文帮项亦做的那些事，以及项亦是如何洗白那笔工程款的。

听着录音笔里熟悉的声音，单文原本强装的镇定，一点一点被击溃。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可是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十分犹豫。

“这是谁的声音，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是项亦的左膀右臂，你觉得你的这份衷心，能够让你判多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