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美国的事情我也知道。”
“你知道?”历牟炀讶然地问完,自嘲地一笑,史蒂文怎么会不知道,上次的事情那么的轰动,史蒂文身为洛杉矶的记者,还有什么事情是他能够不知道的。
“牟炀,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说。”
史蒂文的话,叫历牟炀的心底狠狠的一疼,愤怒跟尴尬并存。
历牟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见史蒂文了,史蒂文的家事跟他现在所处的地位,他知道这些,历牟炀应该早就想到。
面对史蒂文那锐利,洞察人心扉的眸光。历牟炀的脸上呈现出一抹温怒来。
辛静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看到历牟炀脸上的尴尬,她识趣的起身说是自己去方便,离开了座位。
历牟炀端起杯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史蒂文的问话,叫历牟炀心疼。
就像是一块不想被人知道,而自己又无法忘记的伤疤,那道伤疤明明就藏在衣服的下面,被一块膏药覆盖着,自己越是怕人揭开,而偏偏有人就是不识时务的掀开自己的衣服,无情地揭开。那份疼跟愤怒叫人想掩饰自己的情绪都不可能。
看到历牟炀紧蹙的眉头,史蒂文放下了杯子,身子后仰,望着历牟炀说:
“牟炀,你知道吗?现在的汤姆已经病入膏肓,他已经被确诊为肝癌晚期,汤姆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什么?你说的这是真的?”
“当然,我的话你还不信吗?”史蒂文扯唇一笑,继续的说。
“牟炀,你还不知道吧!汤姆利用自己的能力,把林曼妮所生的孩子皮特通过法律的程序据为己有,现在,那个皮特很有可能将是汤姆的合法继承人。”
跟史蒂文道别已经是深夜了,历牟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变成朦胧的奶白色晨雾时,历牟炀终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