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总是替她安排好一切,承担下一切。
这样的心思,乔奕晴还有什么好埋怨,好生气的。
一股悔恨袭上心头,让她一阵酸楚。
如果,她当初坚定信念留在他身边,如果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他,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什么狗屁施香,什么狗屁成亲,什么狗屁玄溟族。
一切的委屈,一切的难过,跟他的安危相比,算的了什么。
乔奕晴想着,红了眼眶,内心悔恨交加,怒得一个抬袖,挥舞着手里的破天斧,重重劈向禁海——
“轰隆隆——”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猛地喧哗而起,平静的海浪好似遇到了炸弹一般,爆发出十尺高的巨浪。
“玄溟澈!!!”乔奕晴哭着呐喊一声,撕裂的嗓音冲入禁海,伴着翻滚的巨浪沉入海底。
声音下沉,渐渐的来到了一个被血色笼罩的角落。
这是个封闭的密室。
光秃秃的四周,溢满着黑色的毒雾。
在那密室的深处,一个浑身是血,浑身是伤的男子被左右两边的铁索禁锢着,无法动弹。
铁索套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深深的勒出了一道血痕,深可见骨。
他的身躯被伤得惨不忍睹,皮开肉绽,千疮百孔,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他垂着脑袋,显然被折磨的没了力气,那张沾满血迹的脸,隐隐能看出轮廓。
那精致的五官,冷峻的神采,不是玄溟澈是谁。
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在此时动了动手指头,无力垂下的脑袋,努力抬起,好似有了一丝清醒。
是她来了吗?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来禁海——
玄溟澈充满期待的心情好似荡秋千一般扬起又跌落。
微微颤抖的睫毛,挣扎着欲要掀开的眼皮,都显出了玄溟澈激动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