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婉拒了他。
说句有点儿丢人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毕竟当年的飞机票,是真心贵,一般人是坐不起的。
而这并没有让我有多惊,反而是在过安检的时候,警报乱响,让我苦恼不已。
我的身体里,含有了太多的金属,而按照当时的技术,完全没有能够检测出它们在哪儿。
这事儿挺尴尬。
如此折腾了许久,差点儿耽误了登记时间,让人心有余悸。
飞机在天空穿梭,腾云驾雾,瞬息万里,远火车要快许多,到了傍晚时分,抵达了羊城机场。
我们下了飞机,马一岙打开手机没多久,接到了第二个电话。
是苏四打过来的。
他说自己在芳村。
苏四和小狗藏在了芳村一所废弃的民居里,他们已经在这儿藏了几天,因为外面都是耳目,他们根本不敢出去。
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只能够喝点儿自来水充饥。
他手机没电了,只有一丝,随时都有可能关机。
小狗受了伤,很重的伤,现在整天都在高烧,说胡话。
他很担心,害怕小狗撑不住,随时离开他。
这个时候的苏四,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坚强,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完这些的。
他害怕了。
少年老成的他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太过于关心小狗了。
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两人自有记忆开始,一直待在一起了,情同手足,而现如今小狗倘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很难独自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马一岙没有再问缘由,而是趁着最后的一点儿电量,告诉苏四,说我们到了。
我们很快会赶过来,将他们接走。
苏四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告诉了我们他所在的具体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