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会有胃病的。

最后一段是刚刚发来的，小猪猪的小奶音依旧——小霜子你在搞什么鬼！不回妹妹的话，你是不是和别的小朋友玩去啦，快回来！小宝宝等你回家哦，你不回家我就不睡觉！

唐霜刚回话过去，裘森也出来了，之前的那个小伙子立刻端来杯咖啡，裘森摆摆手，他抽烟，不喝咖啡。

唐霜说：“裘导也有烟瘾？”

裘森把烟点燃后，只轻轻吸了一口，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不抽，就这么任它燃尽。

“年轻的时候烟瘾大，老婆女儿逼着戒了，但哪里能完全戒掉，偶尔还是抽抽，你要不要来一根？”

唐霜摇头：“我不抽烟。”

裘森想到模仿他的那个小可爱，说：“家里有小孩子是不能抽烟。”

唐霜啜了一口咖啡，说：“第一次见识商业谈判，大家辛苦啊，企鹅科技还是一贯的强势。”

裘森：“估计要到11点才有可能谈定，不过越是这样，说明他们越有诚意，总体来说，在我们的底线上。”

唐霜点点头，上午他们三人开会时，预感到企鹅科技难缠，所以先确定了几条底线，在不突破底线的前提下，一切可以谈。

唐霜问：“裘导以后常驻粤州吧？”

裘森说：“对，以后常驻，这么大的项目，必须严把关。”

唐霜：“辛苦啦，这个项目主要靠裘导，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

裘森：“别说见外的话，这是我们共同的项目，对了，你那天的建议是对的，比我的合适。”

唐霜疑惑地看向他，裘森说：“就是龙蛇武指的人选问题。”

唐霜笑笑，裘森的意思是赵志山比陈风胜更加合适。

裘森原本更属意陈风胜，在唐霜提议赵志山后，思来想去，抛去个人感情，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赵志山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