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眼睛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一个没头的人站在那明月的身后,是,站着,而且还跟那明月贴的很近。
夜里的空气渗透着些微的凉意,我不知道我今天怎么又能看见,虽然那个人没头,可我能看出他是男人,很高,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最粗的那根气管还不停的往外涌着血水,只是再往下看,除了大致的轮廓那衣服啥的却又看不清了。
身上的鸡皮疙瘩开始层层冒起,我不知道那个司机现在是什么感觉,总之我离得不远不近的看见都有些发麻,应该可以确定是那明月是没看见甚至感受不到的,所以她有些不耐烦地站在那里,钱还在那司机面前伸着,嘴里嚷嚷着,“接啊!”
我咽了一口唾沫,眼见着那个无头人像是打了薄马的手慢慢的抬起,然后挡在了钱和司机之间,血一直很多,腥气也顺着夜风慢慢溢满了我的鼻腔,我有些害怕的搂紧姥姥的胳膊,要不是看姥姥现在站直都有些费劲倒是真想问问他这个碑仙儿是在耍什么把戏!
“鬼啊!!”
那个司机终于喊出了一句人话,‘砰’!的关严车门,在那明月诧异的眼神里启动车子突突两声夺路而逃!
那明月懵在原地,钱还在手里拿着,“有病吧……”
姥姥还在佝偻着轻咳,慢慢的抬眼看向我,“四宝,你看见啥了啊。”
“我看见那个碑仙儿了,刚才那个司机要接钱的时候那个碑仙儿就在二舅妈的身后站着,可近可近了!”
“啥?”
一听我说完那明月就吓到了,慌忙的回头看了看,“妈呀葆四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刚才就是感觉冷,可没……“
“没事了。”
我这边还得忙着安慰她,“那个司机一关门那个碑仙儿就不见了,就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碑仙怎么会帮我们不给车钱呢!
姥姥虚弱的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