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平安的,大家也不用怕了,以后这个蚂蚱不但不会折腾还会保护这片地的,杏树留着也很好的,幸福么。”
话我虽然是对着他们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陆沛,整个就一上赶子求夸奖!
可惜他没看我,声音极其冷静的对着杨助理和工长交代,主要说的就是住院费用全免啊,后期慰问啊,反正我的理解就是他拿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全权负责,用钱安抚,但话里话外也都表明了,今天这事儿过去了,毕竟工程还要继续,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更不可以以讹传讹。
工长一听完就精神了,拍着胸脯保证不会说,还说这不是啥大事儿,不就一蚂蚱吗,算啥啊。
之前那个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的老刘也随声附和,说对,不就一蚂蚱吗,现在都处理好了他也不怕了!
对他们的态度我不置可否,尤其是那个老刘,那家伙之前吓得,还是钱好使啊,钱都能让人胆子变大了。
担架和一个姓周的中年男子同时进来,担架把真正的老魏给抬走了,而那个姓周的则跟着陆沛到不远处聊了一阵,我一直骑在墙头,眼见着那个周先生听完陆沛的话后还朝着我的方向很礼貌的点了一下头。
没太看清楚脸,但感觉气质挺斯文的,我见状也赶紧晕乎乎的回了一个,真的感谢他没提前早到啊,不然我得啥时候才能开张啊!
趴在墙头的我心情大美,要不是地点不允许,我真想仰天高歌一曲,我薛葆四的春天终于来了,我心飞翔欧来欧来哦!
“陆总,这事儿都完了,是不是得把薛助理弄下来啊,她还在墙上挂着呢。”
怎么说话呢,谁挂着了,我是累,缓着!
陆沛没什么感情的应声,“你先回去吧,她你不用管了。”
杨助理哦了一声,临走前还在外面喊了一嗓子,“薛助理,今天谢谢你啦,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