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那个人正在打电话。
“刚才似乎有什么声音?”
女人的声音很清楚,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女人的话中听到了疲惫,不是那种困了,睡上三天三夜的疲惫,是那种不想活了舍弃一切要了结自己的疲惫。
屋里的男人回答道:“没什么声音,你大概是听错了,这边下雨,下的还不小。”
女人说:“你那边...还好吗?”
男人说:“我很好,承泽的仇我就快要报了,你应该看新闻了。”
女人说:“看到了。”
男人说:“我们对得起儿子,是吧。”
女人说:“是。”
男人说:“那你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女人说:“嗯。”
男人的话不多,女人的话更少,听他们说话,很累,总之,不太舒服。因为他们谈论的主题只有一个,让我死。
我走到了门前,手摸了摸裤子,转到把手,推开了门,王承泽爸爸似有所觉,他回国了头,看向了我。
一瞬间。他的眼里有很多情绪。
总的来说,两个字,震惊,如果情绪化一点,我想应该是他他妈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对着王承泽爸爸笑了笑,我说道:“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周围的空气很诡异,哪里有些怪怪的。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自己的鞋。已经湿透了,我没往屋里面走,我想我要往里走,光滑的地板应该留下脏脏的脚印。
王承泽爸爸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直看着我,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感觉他很挣扎。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突然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动作是他的意志体现。
站起来,握紧拳头,代表他想要对我动手,不管是拳头也好菜刀也好,总要试一试的,毕竟我杀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