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有团火,怎么都浇不灭,不知道怎么想着想着,我便睡过去了,这时候,秦凯也回来了,他把我叫醒,跟我说我口吐白沫,其实真没什么的,我身体好着呢。”
火哥咧开嘴巴笑着说,我却有些头皮发麻,别人不知道我清楚,清楼那帮娘们给火哥下了药,这药怎么能持续这么长时间,还是说药里面有副作用。
我说:“火哥,你想女人到底是想哪个女人。”
火哥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说怪不怪,我就想清楼那个老板,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