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哪怕是莽手中的刺刀,比起之前使用的石质匕首好用太多,切割伤口烂肉时也利落了很多;但是猛然间的剧痛,立刻就让昏迷过去的求援者,像是一条上岸的大鱼一样,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只是,面对数位猛男的发力,这样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
莽淡定的如同处理着狩猎到的野兽一般,很快就在可怜的求援者身上,弄下了小半斤的烂肉;等到他将珍藏在怀里的半竹筒烧刀子拿出来时,这才表露出强烈的不舍之意。
不过最后,莽还是小心的将烧刀子对着求援者的伤口,一一的淋了下去;他怀里的这一竹筒烧刀子,算是那一锅玉米白酒中的头酒,酒精度几乎高达了近六十度。
那样浓烈的烈酒拿来给伤口消炎,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当然被消炎者,猛然的被这么刺激的烈酒淋了上去,其中产生的剧痛自然也是可想而知。
总之那位可怜的求助者,刚刚平静了小会之后,又再次的挣扎了起来。
之后,撒上牛老爷为民兵部队配发的外伤草药粉,再用纱布给缠上了几圈之后,莽对于求援者的伤势算是治疗完毕了。
牛老爷亲眼见证了莽的手艺后,心中真心觉得:除了纱布最后的那个结,打的不是美丽的蝴蝶结之外,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毛病……
这样的一番外伤治疗下,那名求援者自然是本不可能醒了过来,或者就算醒过来也只是暂时的,飞快的又被痛晕了过去。
那么这个关键的时候,自然是轮到了手段神鬼莫测的牛老爷,来亲自动手了。
只见从围观的吃瓜群众让开的一条通道中,牛老爷施施然的走了过去,然后一出手就是大招:他抽出了莽腰间的军刺,在随身的老山参上切下了一片,直接塞到了求援者的嘴里,接着对着其人中部位就是一顿猛掐。
过了好一会,就当牛老爷在考虑要不要上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