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陈楚一眼。
“看啥啊?没见过啊?”
陈楚被抓了,脸有点红。忙放下一块钱。
那女人还是没理他。
陈楚这个泄气。
往前走了两步,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水。
听到身后的那女人冲电话里说:“没事,一个小比崽子,刚才盯着我裤衩看……”
陈楚下面砰的又硬了。
咬咬牙,硬着头皮又回去了。
“大姐,你还认识我不?”
看出陈楚一脸笑眯眯的。
那女人问:“你谁啊?”说着话,把手里的烟灰在烟灰缸上弹了弹。
“行,就这样吧,你听我的没错……嗯,你还做饭?行,做饭去吧,当我白说了。挂了。”
这女人放下电话,抬起脸看了看陈楚。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
“你……上次在我这打电话的那个小子吧!”
“嗯,大姐记性真好。”
“啊,啥事?”
陈楚想了想,心里说,咋说啊?总不能说想糙你的火烧云吧?不仅故意套近乎的说。
“大姐,我想买银针,但咱这开发区附近好像没啥药店啊?”
这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问:“糙!你买那几把玩意干啥?”
“不干啥,我学过针灸,跟我爷爷学的,现在有点成手了,我爷爷让我买一套银针,给人看病。”
“你还会针灸?小样的没看出来啊?那你说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就犯困是咋回事?”这女的问了一句,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弄灭了。
“大姐应该是月经不调,平时多注意休息,而且少喝点酒,少抽烟……”
“呵呵,行啊,小子,和我上次去检查的大夫说的一个比德行,那大夫是个老头儿,麻痹的色嘻嘻的,还要摸我的扎,我说你检查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