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牛粪上了么……
陈楚在后面嘿嘿笑了笑说:“柳副村长,鲜花插牛粪上好啊!牛粪多有劲啊!比化肥都有劲,你说要是鲜花插在花瓶里肯定活不了几天,要是插在牛粪上,那老牛粪可老有劲了,能把鲜花爽死,滋润死……”
柳冰冰站在那停了一刻,连忙转身说:“回去,这家不看了,去下一家……”
“哎,别的,别的啊!柳副村长,刚才我是开玩笑呢!我不是人,我嘴欠,我不是人,你别走啊,我是王八蛋……我,我,我是山驴逼……”
“扑哧!”柳冰冰憋不住的笑了出来,忙捂住小嘴,瞪了陈楚一眼说:“不许胡说,不许这么说自己……”她说完又忍不住的笑。
陈楚也嘿嘿傻笑着:“柳副村长,行,我不说了,那咱进屋看看,你看都到了家门口了……”
柳冰冰心想这混球就这德行了,看看,看看陈楚家里什么样,都说穷,看看穷到了什么程度了。
两人走进屋,陈楚他爹陈德江出来了,陈德江有一米七五,不过在这边,一米七五只算是中等身高了,男人一米八算是高的,但一米八的男的不少。
不过柳冰冰这样女的一米七八的却不多,陈德江呵呵笑道:“柳副村长我家挺破挺穷的,你看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柳冰冰也客气了两句,没落脚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只是没坐的地方了,家里没个女人,也不收拾,外面就够暗的了,而一进屋却更是暗淡了。
黑乎乎的墙壁,陈德江的东屋有一台14英寸的东芝破黑白电视,都是老古董了,而且电视后面还支着像是蜘蛛似的密密麻麻的天线。
陈德江说电视跟这个天线都是收破烂收的,墙壁灰突突,地上是土地也是灰突突,抬头看看棚顶……也没有棚顶,直接看到檩子椽子跟草帘子的棚顶了,也是黑黢黢,要是眼神不好的进屋都能摔一个跟头,大门牙都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