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时间,便请入内,其余闲杂事等,请大河君自行作主便是。”
白晖身旁的栎阳令用衣袖挡着脸,他忍不住笑了。
白晖看了看自己背后亲卫抬的大藤箱,摆了摆手:“你们去把这些烧了吧。”
“诺!”
白晖确实是来要东西的,连账单以及作战的亏空都整理成册,最重要的是,白晖这次要东西前,先打听过咸阳、栎阳有什么,这才来要,结果却被堵在咸阳宫门外。
白晖在咸阳宫前来回走着,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突然,白晖眼睛一亮。
“内史,请去汇报王上,就说臣是来送钱的。”
“诺。”
很快,内兄回来,白晖被允许入宫。
一进秦王书房,秦王就问道:“说,你要给咸阳运来多少钱粮?”
“王上,听闻穰侯在栎阳有个秘密仓库。”
有外人在,白晖肯定是要尊称王上的。白晖的话音落下,栎阳令自己先是一紧张,可却发现秦王根本就没有生自己的气,而是走到白晖面前。
秦王说道:“确实是有,那是当年收复河西大战,魏武卒与魏国精锐的装备。”
“换成钱粮如何?”
“五句话,你能说服寡人,寡人便让你说说详细的方案,否则休想骗走这些军械。还有,寡人这里有份账单你看看,北征消耗巨大。你宜阳代收河套、雁门的税收,那么十五亿钱的军费支出,你补给咸阳与栎阳仓吧。”
秦王扔了一块丝帛在白晖怀中。
白晖愣住了,这是什么节奏,你是秦王,秦国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让我付出征的账单,这个不合道理。
“王上,这事不合理!”
“第一句了。”
“啊!”白晖又吃一惊。
秦王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