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办,怒喝:“姓郑的,人是不是你打晕的。你好大胆子,不知道荀秀才有功名在身,不知道他是我的亲戚吗?老子跟你没完,明天定报到学政大人哪里去为他讨还公道。”
言毕,他跳起来,伸手要欲打。
郑书办大惊:“周知事,卑职也是公事公办啊!”
熊仁大喝:“周楠,你住手,司面前岂容你这小人猖狂。郑书办,我问你,这荀秀才怎么回事?”
郑书办:“回理刑的话,卑职也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是这秀才受惊过度,这才晕厥过去,不管我事。”
熊仁又问周楠:“周楠,你进来的时候荀秀才是这样了?”
周楠:“我进来秀才是这样了,怎么叫也不应。理刑,郑书办对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滥用刑法,你不能不管。还有,荀秀才被理刑厅捉进班房,敢问他所犯何事?”
熊仁先前进来的时候一脸的紧张,此刻却神色一松:“周楠,好好的一个人夜里在街乱跑,非奸即盗,自然要问一问,查清楚了自然会放。郑书办也是职责在身,他方才不是说了吗,知事所可没有对荀秀才用刑,此事与他无关,你也不要节外生枝。”
周楠还是不依,熊推官顿时恼了,骂道:“你这小人罗嗦什么,这事本官自有主张。你不是要回家探亲吗,本官怎么不知道?你擅离职守,本官不治你的罪也罢了,还敢在司面前咆哮。罢了,既然你家有事,还不快快回去。某准你三天假,运河水路已经开放,你可以走了!”
周楠还是怒不可遏的样子,指着郑书办的鼻子骂:“荀秀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等着,你给本大人等着!”
骂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看着周楠骂骂咧咧的背影,熊仁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真是狂悖小人!”
郑书办:“理刑老爷,卑职真没有对荀秀才用刑,卑职冤枉!”他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