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对臣子来说可是如的荣耀,但周楠吃在嘴里却是食不下咽。
好在这种陪级领导吃饭的事情他前世已经经过得多了,吃是其次,关键是要将老板哄开心了。于是,他不停和嘉靖说些外面有趣的事儿。如朝堂什么什么人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闹得很是狼狈;哪位官员最近纳了房小妾,又不敢带回家去,索性在外面买了宅子金屋藏娇,结果被夫人娘家人知道,直接被抄了老窝,还把礼制搬出了说话;外面的大米多少钱一斤,最近的牛羊肉又涨价了……不一而足,尽是些琐碎。
侍侯在旁边的众太监见周楠说话有趣,想笑又不敢笑。
嘉靖还是那副死人脸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表情,不过看得出他嘴角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周楠说话随意,黄锦本欲不着痕迹地提醒他不要君前失仪。看到皇帝这兴致昂然的样子,心却是一酸,闭了嘴。心道,陛下青少年的时候在安陆王府,从小被关在王府不得出府一步。做了天子之后,又被关在大内之,外面的世界却是一无所知,唯一和外间接触还是四十二年前从安陆到京城路。
这周楠是唯一一个敢在天子驾前讲真话的的人。
用过膳之后,周楠感觉自己脑袋又开始疼起来,身子开始发烧。
嘉靖见他面色潮红,问:“周楠,你怎么了?”
周楠:“陛下,次空明贼子行刺裕王府世子的时候,臣不小心被他伤了。也不知道贼子的凶器涂了什么毒药,伤口灌脓,好长一段日子才愈合。臣到现在还没有好完全,每日清晨天凉的时候还好,一过午,地气升,会发些低烧,到晚间好,多谢君父关怀。”
嘉靖:“别人说徐阶是刺客的幕后主使,朕却是不信的。否则,当时,你这个徐阁老的得意门人和孙女婿为什么要拼了命保护世子,还被刺客抹毒的凶器伤成那样?”
黄锦:“天子圣明。”
嘉靖:“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