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休要放弃了。”
这老头没有烧糊涂吧,我名次这么低怎么选馆?周楠心这么想,口头却道:“自然是不敢放弃的,不过,考得不好,奈何!”
徐阶抚须缓缓道:“一场会试考得不顺算得了什么,后面不是还有两场吗,这两场可都是你的强项。殿试考时务策,那些书生如何得你这个宦途老人?馆选考诏、论、疏、诗、赋,这些你在随侍天子的时候可是写熟手的。”也是说,殿试写的是政论,馆选是机关公写作。如果周楠自谦第二的话,没人敢称第一。
徐阶道:“殿试估计会从赋税改制出题,你不是刚跑了一趟山东吗,正好用,你这份折子先不忙,改一改直接可以用到考场去。”
“啊!”周楠抽了一口冷气,立即明白,殿试的题目其实并不需要保密,算泄露出去也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这场考试是行测和申论的综合体,并不是你章写得好,事先做了准备一定能拿高分。
因为治国大政方针本是会有极大的争论,好坏也说不准。关键是你要切合现在的政治潮流和未来朝廷将要实行的政治举措。
说穿了是为未来政治的预测和建议,这玩意儿,别说考生,连朝堂大老们也说不清楚,判分标准也非常唯心。
皇帝之所以派自己去山东调研,那是在为殿试做准备啊,说不好也是为未来大改革探风试水。
自己经过周密调查之后所写出来的章,难不成还被其他人了下去。
徐阶敏锐地把握到这一点,也明白这是皇帝对周楠的恩典。
经过殿试之后,周楠说不好要成为简在帝心的新贵和未来改革的弄潮儿之一。
未来的一代权相也初具雏形。
周楠心腹诽:难怪老徐头急吼吼地要家我一个儿子过继给他孙子,作为交换条件,真精明啊!毕竟我是他的孙女婿,是外姓人。将来权柄在手,不买徐家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