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分明是你不能参加经筵,心不满,故意哗众取宠生事,还不快快退下。陛下,翰林编修周楠无故闯宫,扰乱经筵,当免去其所有官职,拿下论罪。”
众翰林,申时行一脸责备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周楠,至于王锡爵则是幸灾乐祸。
这个时候,嘉靖已经飞快看完折子,道:“今天的经筵到这里,散了吧!”
高拱大为不满,亢声道:“陛下,经筵大典何等要紧,怎么能这样散了,臣有奏。”
嘉靖摆了摆手,把周楠的密折递过去:“高拱你留下来议一议此事,先看完再说。”
高拱只一眼将折子看完,面变色,对众翰林道:“都下去吧!”
众翰林心好,这周翰林的折子里究竟写的是什么呢,又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竟然让一向和他不和的高阁老不在追究他擅闯经筵之罪了?
嘉靖:“朱伦你也留下。”
“是。”朱伦面不为人知的一喜,这可是侍侯在驾前,进入核心决策层的好机会啊,来得太突然了,简直没有心理准备。我得好好表现一下,争取简在帝心。
等到众人退下,殿只剩嘉靖、高拱、黄锦、高拱、周楠、朱伦六人。
嘉靖缓缓道:“你们先别说话,将所有卷宗都看一遍。”说罢,闭了眼睛。
大家飞快看完了所有的金四哥杀人案的卷宗,又小心地叠好放在皇帝脚边。
皇帝也不睁眼:“高拱,你怎么看?”
高拱:“儒以乱法,侠以武犯禁,金四哥杀得好。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打行的人的猖狂,当着顺天府将地坛社的奸人索拿问罪。另外,京畿乃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不能这么乱下去。从即日起,所有打行和民间会社都要一一甄别,若有作奸犯科者,严惩不贷。”
黄锦也道:“高阁老此言甚是,京城民间组织也到了必须清理的时候,可交给顺天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