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的状态,正适合调情,刚一进门,岑青禾鞋还没等脱,人已经被商绍城推抵在墙上,灼热中带着红酒味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岑青禾借酒撒疯,主动伸手去扒他衣服,商绍城怎受得住她这般挑逗,呼吸顿时变得深沉。
岑青禾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环着商绍城的脖颈,她一窜就跳到他身上,双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商绍城驾轻就熟的托着她,一边吻她,一边迈步往沙发处走。
衣服从玄关一直脱到沙发前的地毯上,开着恒温空调的房间暖意洋洋,可当岑青禾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的时候,她手臂处还是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过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几秒,因为紧随其后,那具灼热的高大身体随之压下,她像是被拢入一个温暖的帐篷里,紧紧地拥抱他,她要从他身上榨取温暖,一如一条缠人的蛇,软软的,可以肆意扭成各种形状,攀附在他身上,如蔓如藤。
兰若寺里会勾人的美艳女妖,也就不过如此。而商绍城却并不觉得自己是被榨取的柔弱书生,因为他真的不柔弱,短短时间里,他夜城到海城折腾了四回,就算飞机上可以补眠,可毕竟休息不好,一般人早就觉得精力疲惫,可他却依旧生龙活虎,每一次的表现都让岑青禾暗呼救命。
从他生日到她生日,正正好好十天时间,十天里,刨去她那五天不请自来的‘亲戚’,剩下的五天时间里,他们不记得总共做了多少次,因为每一次见面,他都跟没有明天似的,拼了命的攥取,一晚上可以换两个房间和一个浴室。
岑青禾此前一直都是纸上谈兵打嘴炮的人,听说过有些男人很强,但并没有体会过,她也完全没想到男人磨起人来,会是这样一种要死不活的状态。她不给他,他要死,她给了他,她要死,反正就是俩人只能活一个。
商绍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十几岁初尝情滋味儿的毛头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