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欢快的。”池塘的那一头,有一个穿着小碎花裙的小姑娘摆弄着手里的盆栽,贡菊开得很茂盛,颜色也很艳。
她的前面摆着一个藤椅,藤椅上躺着一个女人,皮肤早松驰,两鬓斑白,似已睡着。孟凌天看到有间紧闭的房门,透过窗户依稀能看到许多医辽器材。
小女孩知道夫人不会醒,便依然自故自的说着小故事,菊修剪好了,摆放到台子上,抬头看到了孟凌天,一愣。
孟凌天对属下使了个眼色,属下立刻明白!把小姑娘请去了一侧……
孟凌天走近夫人,老眸中划过一丝清冽!
“这世上能影响我孟凌天的人很少,你魏娴算一个。无论是你清醒时,还是你现在昏迷不醒。”孟凌天摸着她的手,就只是摸着,无半点情分。
“魏娴呐,你把你儿子教得好啊。小时候调皮捣蛋,处处与我作对,如今长大了,更是不听我的话了。我知道我年轻时做过许多错事,很对不起你。可……现在我的报应也到了。你说,你那叛逆的儿子……呵,如果给他一把刀,他肯定会豪不犹豫的捅向我的心脏。”孟凌天的唇边浮起一丝苦味。他就这么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在乎有没有人应他。
而他前面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一下。
不知说了多久,他弯身抱起魏娴:“在医院里躺了15年,又在这小镇上睡了一个星期,现在该回家了。”
夫人很轻,比三十几年前,他爱她时,轻多了。孟凌天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力道,保镖过来,“孟总,我来吧。”
孟凌天掀掀眼皮,“不用了,三十年都没抱过她了,如今……”他摇头,眸中浮了几丝沧桑。人还未出来,一抹高大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进来,保镖天生的警觉,立刻上前,与他撕打。
两名保镖,对他一个。孟凌天看着他,没动,也没发话。孟墨的身手非常矫捷,出手快而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