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个例外,他很低调,也不嚣张,当然这是在没有惹到他的情况下,不管怎样,他到了那么高的地步,还能俯下身来,替一个完全需要仰视他的人按摩推拿,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包括他自己,所以,陈志更加地佩服。
“说吧,你要说什么事?”
“徐少,您还漏了一个人。”
“谁?”
“胡荟喜欢的那个男生。”
“确实漏了,那人现在怎么样?”
“在八年前,也就是我发动第一次舆论攻势的时候,他出来帮点今说过话,过后不久,他就被一车大货车给撞了,还好他命大,捡了一条命回来,不过,他的脏腑因为那一次车祸出了问题,身体一直不好,说起来倒和点今的遭遇比较像。”
“车祸有问题?”
“应该是她动的手,她非常善妒!”
“他在哪里?”
“在河北老家,因为出了车祸,他就辞了职,回到老家静养,由于没有经济来源,他的病又需要很多钱治疗,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清苦。”
“你没有帮忙?”
“他不接受,他觉得是自己害了点今,觉得那是他的报应。”
“那你告诉他,想替点今讨公道,就来京城,把他的病治好!”
“谢谢徐少。”陈志无比真诚地说来,徐子枫一笑,“何必谢我,你自己不也是一直在帮忙?人,总得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