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敢打,实在是可恶。
要不是顾忌着这二小姐是主子的妹妹,温通真想狠狠的抽舒心几个耳光子。
主子该是无忧无虚,受人仰望的女神。怎么能为了这点点的小事伤神,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幸好小少爷不同二小姐这么小家子气,对主子还是一如继往的尊敬,信服。
不然,温通真为主子不值。
“哦,没有银子买脂粉,说说她这次在客栈里拿走了多少。”
目光沉了沉,听到温通的禀报。张舒曼心寒的真不想再理这些糟心事,可惜就是有人不想消停烦她。
舒心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先前还只是多要例钱。后来又想到了要管镇上家里的日常开支,美其名曰节敛持家。但这节下的钱,不见踪影,全进了舒心的腰包。
更让张舒曼无语的是,她给的那些养身的药。还有偶尔顺了舒心要求的废丹,也全被舒心拿去转手卖。
由于大家都知道舒心是她的亲妹妹,那些巴结舒心的江湖中人。还有朝中的官员,以及富商亦是不少。收礼都收的舒心手软,来者不拒。就连追求者,也是多到令张舒曼咋舌。
甚至,就连作为丫环的莫欣,都成了大家讨好的对象。
至于得多少银子,张舒曼不想理会,除了失望最后干脆不去理会。
避而不见,也不再给便是。
眼下没有想到,这么快又想到了新的敛钱后招。贪心不足蛇吞象,张舒曼并不明白,舒心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钱,为利还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回主子,二小姐她拿走了近一万两银子。”
瞥见张舒曼脸上的寒霜,以及眼底一闪而逝的锐利。温通心惊的低下头,沉声回道。
“哦,近一万两银子,还真是好贵重的脂粉。就是不知道舒心这丫头,买的脂粉是镶了金,还是带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