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虽然距离颇远,但他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一艘武装飞艇。
尽管已被暗火各种情况震惊到现在,杜远泽仍是清晰可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千夜拎着那把堪称巨大的五级狙击枪站起身,对杜远泽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呆在这个房间里,不许出去。如果你跨出一步,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活命的机会。我希望你活着把黑流城的消息带回去。”说完,千夜就再也不理会杜远泽,径自出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杜远泽僵直地坐在沙发上,他有一瞬间头脑完全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才好。
千夜登上旅馆大楼顶部平台,找个了角度放好狙击枪,这里能够把第七师师部和周围街区的一切变动都收在眼底。
在第七师师部,直到长街尽头出现两辆轮式重炮,并且放下支架,黑黝黝的管口伸出,开始作炮击准备时,师部门口哨兵才感觉大事不妙,急忙拉响警报。
凄厉的警报声彻底撕裂了平静,但是师部大营的反应却明显慢半拍,不但迟钝还毫无章法,战士们稀稀拉拉地从营房冲出,可是许多人却如没头苍蝇般在营乱转,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千夜看到这样的情景,心知魏柏年的安排已经起了作用。
魏柏年治军极严,而第七师这一年来又历经多次变故,数场大战,因此将士们几乎没有过什么象样的放松时候。
这次将军卸任,不但放假一天,还晚饭加餐,又开放了禁酒令。军官们无论是否已与新师长接上头,都多少有点心事,士兵们就简单得多,难得轻松怎能不抓住机会畅饮。结果官兵们都肆意放纵,大多喝得酩酊大醉。
现在是凌晨五点,正是人们睡眠最深沉的时候,军营大多数战士都还宿醉未醒,就算警报长鸣,他们也依然呼呼大睡。
千夜由此再一次见识了魏柏年的厉害,小小一道计策,就瓦解了第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