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说着,她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这个吻,是她盼望了二十几年的啊。
多渴望,妈妈能醒来,微笑着说一句:“妈妈一直都很爱你的。”
这一切,也再无可能了。
当天晚上远在加拿大的李泽明就知道了林月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了,他心急如焚,立即协同林心坐上了当晚的航班。
第二天一早到了机场,他便把林心交给了李助理,自己没回家直奔林月家。
李泽明看见林月时,她已经眼窝深陷,憔悴至极。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月儿”,便轻轻把她搂进怀里,也无瑕顾虑林月的母亲在场了。
林月真的累了,倦了,她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这时,她就想像以往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搂在怀抱中。
一夜之间,父母双亡,她感觉自己心实在太冷了。好在,她的阳光来了,她的依靠来了,她就想任性地靠一靠,哪怕只一会儿。
“后事交给我办吧,你歇歇!”
抱了很久很久,李泽明才放开她,问候了一下林母,便张罗起丧事。
依照林月的意思,死者已矣,一切从简。所有丧事只用了一天就办完了,送走所有亲朋,所有的喧嚣都结束了。
岳明慧实在不放心让女儿一人呆在家,她提出让女儿去她住的地方,而林月却固执地要留在家里,守着父母的亡灵。实在没法儿,林母只有选择在这里陪她。
李泽明把林月带到了院子外的梧桐树下,俩人还像以前那样坐着,她轻靠在他肩膀上。
这夜,天有些阴,月亮被薄薄的阴云遮着,若隐若现。
“月儿,你看!”李泽明指了指月亮。
顺着他的手指,她看向了天空。
“月儿,你看天上的月亮,无论有多少阴云从她面前飘过,一样掩盖不住她本身的纯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