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的特别助理，自然也是有能力的，至少，察颜观色他还是懂的。所以，虽然明明听着宋天杨说的是‘顺利’的话，可他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程力沉声道：“非常顺利，幸好有杜机长在飞机上，要不然这损失就真的难以计算了。”

闻声，一直将注意力放在电视画面上的宋天杨突然扭头过来，笑问：“现在董事会那些老头子是不是都和你一样想的？”

“啊？”

宋天杨不笑还好，这一笑，程力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直灌风。

“把阿宇当成是英雄，然后，激动地等着英雄凯旋。”

“………”

凉飕飕的冷风直接化成了冰刀子，一下一下地刮着程力的皮。

他是宋天杨的特别助理，可他现在竟确实被宋天杨点穿了心思，杜宏宇现在确实是全公司上下的英雄表率，自己也受了些影响，但是，不应该要宋天杨的面前表现出来的。

毕竟，凌云航空现在并不是上下一体，内部早已分成了两派，做为宋天杨的得力助手，就算对方再优秀，再厉害，他也应该坚定不移的拥护宋天杨。否则，一定杜胜那边带着杜宏宇上位，自己也会成为头号的被清除对象。

“是不是觉得我在羡慕嫉妒恨？”

“………”

冰刀子又化成了冻水，直接全流进了程力的心。

他是真的疏忽了，如果不是宋天杨这么提醒他一下，他差一点就要松懈下来了。

“无所谓你们怎么想，我只知道，接下来又有场硬仗打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输给杜宏宇什么，包括慕千雪，明明是杜宏宇先喜欢上的，可最后还是嫁给了他。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生在宋家这种顶级豪门里，却没有像普通豪门那样的勾心斗角，但，家斗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