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这简直就是放屁,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名字,从来没有。
“怎么证明你不是她?”
许初见噘着嘴,也站了起来:“那你呢?怎么证明我就是你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死女人?”
闻声,夏波清想了想,目光沉沉地落在许初见的胸口上:“把衣服脱了。”
“………”
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让人当面‘*’,许初见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皮薄得似能滴出血来。
这个老男人,太下【流】了。
看她不动,夏波清走上前来,打算自己动手。许初见平素见惯了他儒雅的样子,哪里想到他也会耍【流】氓,当时便吓得花容失色:“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不是要证明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魂淡!*!证明她是谁要脱衣服吗?
分明就是……
许初见不敢再呆他面前了,包都顾不上拿,拨腿就跑,跑到门边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夏波清一眼。
夏波清没有追上前去,只是一双深眸愈加的清亮。要脱她的衣服,不是他想耍【流】氓,是因为许虹的右胸下面有一个三角形的伤疤,是她25岁那一年,替自己挡了兄长一刀留下的。
也正因为那一刀,他才取代了兄长,稳稳坐在了夏家家主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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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手机许久,慕千雪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想东西的时候就这样,全身心的投入,特别的专注。虽然,这时候想到的东西有些伤神,可犹豫了许久,她还是拨通了宋老爷子卧房的电话。
虽然过去了三年,但老爷子留给她的那个‘紧急求助’号码,却似长在了脑子里,从来不曾忘记过。
“您好,我是慕千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