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东西,她没有错,父亲也没有错,错的是心怀叵测的薛家,错的是这险恶的人心!
长离瞥了崔茗烟一眼,大致知晓了她的情绪变化,他也懒得再去关注,而是问君疑:“那两快令牌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
君疑:“你怀疑我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时崔茗烟也看了过来,这人情,不会也参与了廖家灭门一事吧?
在长离怀疑的视线在,君疑淡然自若的道:“我确实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是我叫人从厉风那里顺出来的。”
长离:“……”什么叫顺,不问自取那叫顺吗?那叫窃!
他有些无语:“你在得意什么?”
看到长离变脸,君疑也有些开心,他道:“看厉风费尽心思的来的元吉令转瞬间到了我手上,然后为了元吉令不见的事雷霆大怒,处置了好些金雀楼的人,我难道不应该得意?”
这么说着,他的表情还真有些洋洋得意:“你可知令牌失窃的时候,厉风是何等的焦急暴躁,就如同一只丢了狗仔儿的母狗,上蹿下跳的咬人?”
长离:“……”可以,形容的很形象。
他又有了疑问:“那另外一张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君疑:“什么叫从哪里得来的,那本来就是我的。”
长离:“嗯?”
“这事,你可要问问你的好爹爹,问问他那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离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叶无声。叶无声有些哑然,最后还是说道:“多年前,我游历江湖时,闲来无事曾做出了这么一套令牌,用以戏弄友人,君疑就是那时候得到了。”
在长离有些诡异的目光中,叶无声清了清嗓子:“本是戏言此乃宝藏的线索,用来骗一骗这些人,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上当,所以这套令牌就浪费了,没想到之后传出来这么多流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