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浓厚,她隔着些许距离看去,只觉得这人周身都透着阴郁暗冷。
许是听到身后的声响,又或者心有灵犀,窗前的人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会儿,忽而慢慢转身。
房间里光线昏暗,莫潇云推开门后,身后便有一束明亮的光线钻进来,男人逆光而立,冷峻深邃的五官带着一层病态的苍白和疲惫,似蒙了一层暗灰的薄纱,叫人看不真切。
莫潇云僵在门口,目光牢牢定在他冒出青青胡茬的刚毅下颚上,心头微微刺痛起来,仿佛那些短而硬的胡茬扎进了柔软的胸口。
时间静止,两人就那样看着,不发一语。
莫潇云紧了紧拳头,心头慌乱如麻,想要开口问问他,又觉难以启齿。
良久,终是里面那人率先打破沉默:“这么晚,莫警官是来办案的?”声音低沉,干瘪,沙哑,显然很久都没开口说话了。
这两日,她忙归忙,但是一有空就用手机上网,查阅了大量关于抑郁症和战争性创伤后应激障碍等方面的资料,大致了解这些心理疾病的症状——冷漠、麻木,或是焦虑、暴力。
陈朝功也说,他一整天都不跟人说句话的。难怪嗓音干成这样。
皱了皱眉,她本能地是想呛声回去,嘴唇蠕动,却吐出心疼的字眼:“你还病着,下床做什么,不好好休息身体怎么能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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