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中场换场景时，楚涵跑去上厕所，远远看到谢诗瑶跟个什么人在一起，光线比较暗，若不是谢诗瑶穿着特制的游戏服她估计都不能一下认出来。

去洗手间正好要经过他们聊天的位置，楚涵也没回避，径直过去，便听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祈求谢诗瑶道：“迷蝶，现在只有你能证明这个游戏是我与你一起商讨出来的。你竟然昧着良心与赵明轩合作？”

迷蝶？

楚涵眯了眯眼，所以谢诗瑶是真的冒用了她曾经的身份。

“对不起陈先生，我只认识飞天，至于这个ID后面的人是谁，那不是我能确定的。你口口声声说明轩抢了你的设计，我也打听过了，当初是你出卖了帝凰，才会被明轩赶出公司。ID什么的，本来就是帝凰公司所有，这不足以证明你的身份和你的清白。”

说完，谢诗瑶转身就走，却不巧跟这边的楚涵撞了个正着，她脸上露出一点尴尬，随即掩饰得干干净净。

楚涵笑道：“你是迷蝶？”

谢诗瑶像是没料到她会这样问，神色划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淡定回答：“我是。”

“你有什么证据？”

“一个网络ID，需要什么证据，何况这个ID都已经注销。”谢诗瑶嘲讽道，“明轩是飞天，只要他认为我是迷蝶，我就是迷蝶！你说呢？”

看着谢诗瑶有恃无恐的脸，楚涵叹息一声，“假的永远变不成真的。”为什么总有人执迷不悟一错再错呢？

楚涵朝陈飞云离开的方向走去，谢诗瑶定在原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以前高格说楚涵很聪明，她其实并不相信，如若真的很聪明能那么顺利地被他们套进去，那么多年翻不了身。

然而现在她不那么认为了。楚涵之所以会被他们套进去，那是因为，她曾经真的将他们当成朋友。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经历过人心险恶，也不会将人心往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