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脸就问:“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宁夏没有心情开玩笑,心中还是好奇他跟艾文惜究竟是什么关系,又不好问。
她想了想,说:“还好,就是因为担心余莲弄的。”
“余莲?”那是他的小姑啊,他对这个小姑没有太大的印象,想想,还真不知道她现在上哪里去了。“她担心余莲做什么?她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
“你不知道?余莲和她一直被你爸所在郊外的一个小院里,日日折磨?”宁夏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至于能不能救余莲,余风白要怎么做,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什么?”余风白大吃一惊,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宁夏。艾文惜是他妈妈,这是父亲无意间告诉给他的秘密。记得那是一次酒后,余年醉醺醺的,脚步虚浮。
余风白搀着他进卧室,余年自言自语,嘻嘻笑着说:“风白,儿子,余家的东西,你休想拿到!”
余年喝醉之后,犹自这样喃喃自语,余风白只是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原来在自己父亲的眼中,竟然从来没把他列为接-班人之列,亏他还人前做出另一套样子,笑嘻嘻的跟别人谈论余风白接-班的事情,敢情这些都是假的!
余风白不甘,他凑过去,在余年身边坐下。
都说酒后吐真言,余年喝的醉醺醺,余风白趁这机会,轻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她,艾文惜!”余年的舌头有些
大了,他很少喝的这样忘形,每次他都会让自己保持清醒,那天是余海去世后的宴会,大家都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喝多了,余风白也是这么觉得的。
听到余年吐出“艾文惜”这个名字,余风白奇怪,这人不是爷爷余海的最后一个小老婆?以为她,就不将余家交给他?余风白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余风白接不接-班,跟艾文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