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天邵荣华说的那个贝勒的故事,是不是你说的?”我看着她问。
“是。”她竟然很光棍的承认了,她说:“那也是投你们所好,不能你们能上钩吗?”
“意思是假的咯?”我反问。
“是真的,确实有这些事,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京都。”她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说:“那个杀了贝勒的人就是我的主人,也就是泡在水银里的那位,当时杀贝勒的时候,还是我帮的忙。”
她毫不避讳的说:“而我们让你们去盗的那座状元墓,就是那位不愿娶赛金花的状元郎。”
我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是如此,我说:“那绣花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
“不,那绣花鞋不是我的,而是赛金花的,赛金花在进青楼前,给我主人的定情信物,一双绣花鞋,给我主人一只,她自己留一只,男左女右,我主人一直把这只绣花鞋放在身边,哪怕是死,他也带进了棺材。”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说了句:“罪过,真是罪过,你主人真的很专情,很让人佩服。”
“佩服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毁了他的遗体,还开膛破肚。”她生气的说。
“我也是没办法,阴阳珠掉了,我还以为是他吞进去了。”我无奈的说。
“不是他吞进去了,而是我操控珠子落入水银的。”
“啊?原来是你。”
“当然了,难道我要束手就擒吗?”随后,她又想了想说:“不过我主人在生前就说了,一生中当仵作那么多年,对那么多的死者遗体开膛破肚,是会遭报应的,他断言自己死后也会有这么一劫,没想到会是你们。”
我的脸微微抽搐,他连自己的身后事都能算到?
“你放开我吧,我保证绝对不跑,再说了,珠子在你们手上,我不会跑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