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的说,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老马感慨道。
我抓了抓脑门,陪着笑说:“凑巧而已,对了,这白猿前辈和雪猿前辈的故事,能跟我说说吗?”
老马和猴子同时摇了摇头说:“不能。”
“为啥?”我微微惊讶。
“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它们的事,白猿不说,我也不会问,问了也不会说,那又何必要问?”猴子绕口令似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也是,谁还没有几个个人隐私的事。”
“小凡,走啦,我给你带了几包福建那边的七匹狼,我们去抽一根。”王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七匹狼。
“我靠,你可真好。”我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然后两人就往浮桥上走了过去。
啪嗒一声,两人就抽上了。
抽烟的时候,王跃一直盯着那些悬棺,惊讶的说:“这藏区竟然有悬棺葬?”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但这些棺材里的人都是葬师,他们的肉秃鹫都不吃,所以只能选择这种葬法,你看那个棺材,我们今天刚放上去的,一个挺年轻的葬师,这小庙就是他住的。”我指着葬师的那个棺材。
“怎么死的?”王跃问我。
“僵尸咬死的。”我吐了口白烟,满嘴都是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飘飘欲仙。
他微微皱眉说:“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僵尸。”
“僵尸也没啥好看的,我之前就是僵尸,虽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却也相应的要失去很多,比如饮食只能吃血食,要想强大就只能喝生血,特别是人的生血。”我深呼吸一口气说。
“我听说了,那你现在呢?”王跃微微皱眉说。
“现在好了啊,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我欣慰的说。
然后王跃便不说话了,而是默默抽着烟。
但是从他的表情,我似乎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