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无语,怎么在那过道里会有个神秘人呢?
就在这时,背后的寄生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
边上的几个武装人员齐齐看向了我,我老脸一红,再次拿出了手机,对着他们挤出笑容说:“不好意思,是铃声……”
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找了一处无人的所在,感应自己的背后,发现这寄生胎没事也哭得很凶。
我很奇怪,除了之前用电击他之外,它从来就没哭过,怎么现在哭得这么厉害。
我悄悄按了下飞碟,把杨姐和月兰给放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就听到哭声,全都看向了我的背。
“老公,这是怎么啦?寄生胎哭得这么厉害。”月兰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整个人都懵了,寄生胎一哭,整个人莫名的烦躁,这哭声真让人受不了,这会不会是孕夫终合症?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杨姐看了下四周,然后说:“我打电话让迟海来接我们。”
回到宾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迟海让司机来接的。
但是一路上,甚至回到宾馆之后,甚至我已经吃饱了,也洗澡完了,但是他依旧哭个不停,这的肺都快气炸了。
我甚至有股冲动,恨不得去撞墙。
好在月兰一直安慰着我,然后最后让我无语的是,月兰竟然脱掉了上衣,然后靠着我的背,说道:“它是不是饿啦,我给它吃。”
我当时就傻眼了,她让它吃什么?
下一刻,我傻眼了,月兰还是个姑娘,哪来的奶水,而且她怎么就如此放得开呢?
只不过下一秒,事实就摆在了我的眼前,寄生胎竟然真就不哭了……
“不是,媳妇,你……”我没敢回头,只是闭眼感应,月兰还真的喂进去了。
然而她却一脸天真和兴奋的说:“我说的没错吧,它肯定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