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的东西,所以就贴了这道符,这符就跟打胎药一样,不仅会伤及这个寄生胎,还会隔断寄生胎从小凡的身体上吸收营养,久而久之,这寄生胎就变成死胎了,渐渐成为一块烂肉,烂在小凡的背上。”
“我艹特么的。”我破口大骂:“这无怨无仇的,为何要这样祸害我,这狗屁驱魔人,要是被老子抓到,非得弄死他几个人不可。”
“小凡,别冲动。”杨老头转头看向迟海,说道:“迟海,赶紧联系一下,即便不能找到这个下驱魔符的人,也要找到驱魔人管事的,只要能解了这符就行。”
“好的,我这就去。”迟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特别是背上的寄生胎。
眼神里有一丝的不悦,不过却是转瞬即逝,但却被我看在了眼里。
迟海离开之后,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沉默了,全都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像个怪物?”
“小凡,你说什么呢?”老狗不爽的骂道:“所有人都为你这个事上头呢,你别不知好歹啊。”
我转头看了老狗一眼,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上头,难道我就不上头吗?或许你们一个个知道的内幕比我这个当事人多,而我却如同傻子一样,深陷其中,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小凡……”爷爷的脸再次板了起来,我便不再说话了。
月兰则是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大家都在想办法呢。”
然后再次沉默了一会,估摸十五分钟过去了,迟海敲门进来,一进来就说:“找到了钟式驱魔人的一个负责人,他说一般他们驱魔人下符都是有他的道理,不随便帮人解符,但我表明了身份,说是猎人部队的兄弟,所以他答应说可以当面看看,如果属实,可以帮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