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一直抓着我的手,生怕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是啊,小凡,我们先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吧。”杨老头也劝道。
“嗯。”我们点了点头。
广场之外,我们开过来的两辆车都还在,说明迟海并没有开车走。
我开一辆,杨姐开一辆,朝着我们租住的宾馆而去。
回到宾馆,我迫不及待的给小月发短信,已经发了十几条了。
你在哪里?
天巫鼎我要的,你还给我!
小月,念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把天巫鼎给我。
你倒是回句话啊!
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拿来跟你换。
但是吴小月却一直没有回复,我就拨了电话,但是显示是关机了。
我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一直等着吴小月的回话。
“对了,领导,迟海能够用扑克牌来定位我们,你不也能够定位迟海的位置?”我突然想起,定睛看着老杨头。
老杨头无力的摇摇头,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扑克牌,说道:“迟海的,放在他的房间里,压根就没带身上。”
“狡猾的老狐狸。”我骂了一句,也只有我和月兰这种循规蹈矩的人才会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本来眼看就要得手了,没想到竟然栽在自己人手里,哎。”我拍了下大腿,无比生气的说道。
“啊,嘶嘶嘶嘶!”突然后背传来剧痛,好像有牙齿咬住后背一样。
“怎么啦?”月兰吓了一跳。
“后背痛,是不是寄生胎受伤了?”我赶紧解开上衣,脱了下来。
“啊!”月兰吃了一惊,说道:“该不会是要离体了吧?”
老杨头和杨姐也看了一下,都很惊讶,老杨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