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天下人怎么说,她也绝不在乎,她本身就有这嚣张的本事。
萧瑶迈步走进了正厅,冲正位上着一身暗红色绣缠枝银纹裙衫的新城公主行礼道:“师父前来,徒儿惶恐,这些日子让师傅担心了,是徒儿的错儿。徒儿准备得空儿等身子好些了,便去看望师父!”
新城公主冷冷扫了一眼萧瑶,嗤的一声冷笑道:“好一个徒儿,你当真还是将我这个师父拿来玩儿的是吗?你用得着为师,为师便是你的师傅。偷偷离开帝都,一声招呼也不打,便当为师是你的路人吧?”萧瑶心头一突,忙看向了新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