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在了一张木凳子上,行刑的是宇文清的心腹护卫,一个个自然是下手不容情。
很快单调的木板砸在了皮肉上的声音,一声声的响了起来,宇文诚忙别过了脸不忍心再看。
程落梅却是紧紧抿着唇,剧烈的疼痛让她一阵阵的眩晕,这是她最耻辱的一天,也是她新生的一天。
从此她再也不是那个在爹爹和容哥哥的庇护下活着的女子,从此以后她的每一步都是血淋淋的负重前行。她倒是一点儿不恨宇文清,她倒是觉得自己的魂魄一点点的回到了她的驱壳里,她也该做点儿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