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板心不在焉,但他的威势在,他一咳嗽,下面的那些人就惊恐的以为自己说错,半场会议下来,那些人都好像突然得了结巴病似的,效率大打折扣。
傅寒川拧了下眉,暂叫停了会议,交代接下来的会议由乔深主持,然后就起身回办公室去了。
他又喝了一口咳嗽药水,捏着棕色的瓶子,半天没什么动静。
他想起来有次他咳嗽,苏湘找快递给他送来了止咳糖浆。
他把瓶子放在桌上,颓唐的想,现在她应该知道她做过结扎手术了。
那是在她生完傅赢三天后。
她一直昏昏沉沉,时而昏迷,醒来的时候很短,紧接着又昏睡。医生的意思,说她真正走了一趟鬼门关,活下来是她命大。当时若不是有老佣人看到她躺在地上独自生孩子,或是再发现的晚一些,估计她跟孩子谁都活不了。
他讨厌她,但也不想一个女人因为生孩子送命。
那一幕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他以后都不想再有女人给他生孩子。可他既然决定要负责,这辈子的女人也就只有她一个。
他有她一个孩子就够了,反正他这一代也就只有他一个独子,而且幸运的是这个孩子不是个哑巴。
那时候,虽然傅家让她进了门,但孩子没生下来,都在忐忑孩子生下来是什么样的,是否健全是否健康。如果也是个哑巴,是否要像苏家一样对外隐瞒一切。
卓雅夫人暗地里都已经做好了决定,等孩子生下来就让她滚出去。
所以,他与医生商量给她做手术,不管是娶了她,对她的人生负责,还是对她做手术,那也是为她负责了。都是为她负责的理由。
总归,那个女人为了他的孩子去了一趟鬼门关,经历了九死一生。
现在想想,如果她来质问,他又如何与她解释?
苏润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硬是把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