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下文?不是说孙容儿已经好了吗?”
“这……医馆那边是这样说得,而且尚书府也再没有对医馆发难!”
苏苓抿着唇角,眼眸虽看着田柳生,但是却略显深邃,不禁也回想到萧子宁离开时和她说得话。
“姑娘,我还有一事想请教!”
田柳生等了半天,见苏苓始终沉默着,自己这心里就跟长草似的,怎么也无法平静。他要是不弄清楚什么叫人头马,就感觉这日子都过得不踏实。
“你说!”
苏苓轻轻瞭了一眼田柳生,同时慢慢将手中信封的蜡炬研掉,紧接着就听到田柳生小心试探的话:“姑娘,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人头……请高抬贵手,在下做不到啊!”
“啥?”苏苓打开信封的手猛然一顿,看着田柳生一脸苦相的样子不明所以。
“姑娘,你要的人头马,咱远方来没有啊,这…我…姑娘,恕罪啊!”
苏苓:“……”
人头马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这顿酒喝的,是不是就差没唱我爱祖国天 安 门了?!
尼玛,酒精误事,她现在深有体会了!
不光是田柳生对此疑惑不解,就连碧娆闻言也定定的看着苏苓,似是再等着她解惑。
两人的视线极具穿透力,全都灼灼的望着苏苓,有那么一瞬间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猴子!
苏苓干咳一声企图掩饰尴尬,“咳,那只是一种水酒,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啊?水酒,这名字怎地如此奇怪!”田柳生讶然抬眸看着苏苓,随后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浊气,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嘀咕着。
“没什么别的事,你先回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姑娘保重!”
在田柳生终于弄清楚什么叫人头马之后,告别了苏苓,转身离开厢房,顿时感觉脚步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