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后笑道:“段卿说的可是赵国?无妨,那赵王丹虽然为人霸道,但是此次寡人乃是以赵国盟友之身份参与此会,赵丹断不可能对寡人采取什么无礼行动。”
很显然,魏王圉对于一次在牟之会时自己所遭遇的不公平对待至今还铭记于心……
段干子摇了摇头,道:“大王,赵国虽然为患,但患并不足以危及大王与魏国也,以臣之见,这危及魏国者,乃是另有其人!”
“哦?”魏王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段卿倒是说说,此人究竟是谁?”
段干子正色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魏国朝堂之地位仅次于大王,一手遮天群臣无敢不从的信陵君魏无忌!”
段干子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整个大厅一下子寂静了。
魏王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目之露出了几丝精光,原本还挂在脸的几分醉意瞬间消失无踪,连说话的时候都带了几分冬夜的寒冷之意。
“段卿此言何意?”
正和人一样,国君们之也会有好有坏,有出色贤能的也有好色昏庸的,但所有的国君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是他们发怒的时候都非常的吓人。
匹夫一怒,不过血流五步,君王一怒却能伏尸百万。
魏王圉这样的君王或许并不能够做到伏尸百万,但是假如魏王圉想要让段干子整个家族下尽皆伏尸街头,那还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所以在面对着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段干子必须要小心谨慎,慎之又慎。
好在段干子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只见段干子直视魏王圉,沉声道:“大王难道不知,自从陶邑攻破之后,魏国下尽皆传颂信陵君之贤能乎?更有人言,若大王早用信陵君,则如今称霸原者并非赵国,而是魏国也!”
“砰!”魏王圉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桌案,双目之一片赤红,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