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还算顺利,大部分的匈奴老贵族都愿意和我们合作,会劝说他们那些拥有兵权的儿子们在将来的大决战之暗倒向我们这一边。”
李牧嗤笑一声,道:“你和我应该都知道,这样的保证其实屁用不顶。”
“没错。”贤掸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只要我们一天没有战败,那么他们必须要顾虑到这一点。士兵虽然是草原最强大的力量,但是一个部族是不可能只有士兵的,失去了老人、妇女和儿童的部族除了消亡之外别无他路。”
“很好。”李牧点了点头,道:“既然大部分人都愿意合作了,那么你的匈奴单于继位仪式应该也可以举行了吧?”
贤掸沉默了一会,随后道:“当然可以。”
于是在第二天,一场盛大的匈奴单于登位仪式在赵国的大营之举行了。
人牲、祭祀、巫祝,所有的一切都严格的按照匈奴单于的礼节进行着,当全副武装的贤掸带着一千名赵国的具装甲骑兵绕着举行仪式的广场一周之后,那些原本还带着几分怒火和不屑的匈奴贵族们的眼开始出现了畏惧的神情。
对于匈奴人来说,具装甲骑兵实在是一种噩梦般的回忆,甚至有不少人认为这种兵种的出现是因为匈奴人得罪了天,所以天通过降罪来惩罚匈奴人。
不过这一次的登位仪式,还是有一点还是和其他所有的匈奴单于不同的。
在其他的单于登位的时候,通常所有的匈奴部族族长都会向单于下跪,以示对于单于地位的尊敬。
而这一次,单于自己也下跪了。
在接受了诸多被俘的匈奴贵族们的朝贺之后,年轻的贤掸单于跪在了赵国北方大都督李牧的面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表示了对赵国的忠心和臣服。
而李牧也当众宣读了来自邯郸城赵丹的旨意,贤掸单于被封为赵国安平君,负责为赵国管理整个漠南之